实习医师蜜莓,用苦涩的草药守护身体,用甜蜜的零食治愈心灵。来看看明日方舟蜜莓新干员图鉴,五星治疗蜜莓介绍。
充满活力的札拉克少女,既有与年龄相应的活泼性格,也有与之并行不悖的耐心和对他人情绪的洞察力。不大喜欢独处,喜欢跟朋友们待在一起。
被罗德岛录用前,蜜莓与母亲共同生活在雷姆必拓西部的森林地带。她熟知雷姆必拓常见植物的药用价值,对其他有助于在森林中生活的知识和技能也可谓精通,例如树屋建造、果实识别、爬树,以及……从高处往下跳。
很难用一个词来精准地概括蜜莓干员的这种“从高处往下跳”的能力——那甚至很难说是一种能力,更像是蜜莓自己独特的兴趣爱好。她既没有接受过体能或技巧上的训练,也并未掌握特殊的源石技艺;她只是站在一个让普通人头晕目眩的高度,满不在乎地估测一下与地面的距离,然后舒展四肢,腾空——
虽然没人接着也能平稳落地,不过,要是能落在朋友的怀里,那就更开心啦。
蜜莓热爱零食,尤其是水果和水果制品。这份热爱导致医疗部的同事——具体来说,是芙蓉——善意提醒她注意糖的摄入量。
“糖是大脑的能源,更是心灵的能源!适当的糖分摄入有助于提高幸福感,而幸福感对整体健康水平的意义更加重要!”本人死守着手里的莓果干,如此应对道。
在领教到芙蓉的执拗之后,蜜莓没有放弃,而是找出了数本哥伦比亚、维多利亚等国的学术期刊,翻到做过标记的页数,把糖分与幸福感、心理健康与身体健康等等关系展现在芙蓉眼前。
少女眼中的那份坚定是如此耀眼,配合无懈可击的心身医学理论,就连芙蓉也无力抗衡;她甚至没能抵挡住蜜莓的盛情邀请,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块平时从来不碰的莓果干。
“蜜莓在吗?我想请她吃顿饭,好好谢谢她。啊?当然不是请她吃姐姐的营养餐。就算拜她所赐、那玩意儿现在稍微能入口一点了,请她吃那个也绝对算不上感谢啊。”
——罕见地主动造访医疗部的炎熔
蜜莓对植物药用价值的认识自成一派,虽然在跟他人交流时不太容易解释清楚,但在实践中,蜜莓对草药种类的合理配伍和剂量的精准把握,经常让医疗部的同事们大开眼界。蜜莓并未接受过系统的医学教育,也不曾给民间草药医生当过学徒。据她自己说,她的理论知识主要来自于一本维多利亚出版的旧版《药用植物大全》。
单凭一本工具书就能对草药学有如此之深的理解,当然很不可思议;然而,当我们看到每页都写得密密麻麻的批注时,尤其是,当我们发现,这些批注中除了对书中内容的解读和整理,还有大量对草药实际效果的记录、分析、乃至勘误时,惊讶就变成了惊叹,让人忍不住想拍拍这位少女的脑袋,告诉她,她真的很了不起。
蜜莓与母亲都不是感染者,也没有其他特别严重的器质性疾病;但蜜莓的母亲小病不断,因为伤风感冒或关节疼痛而卧床的情况也时有发生;加之长期在植被丰富的森林中生活,蜜莓才会对草药有如此之深的钻研。
然而,虽然草药能缓解病痛,母亲的身体状况却仍旧不见起色,甚至在走下坡路。在一场持续了一整个月的感冒之后,蜜莓终于说服母亲,动用了家里一半的积蓄,踏上了去移动城市求医的路。
幸运的是,她们遇到的医生负责而专业,在仔细听取了蜜莓口述的病史,又完成了诸多检查之后,医生做出了准确的判断:真正压垮蜜莓母亲身体的不是器质性的病变,而是持久的精神压力。他推荐蜜莓母亲远离精神压力的源头,最好能换个生活环境。
这对于母女二人来说实在太过奢侈。尽管如此,明白了病因的蜜莓还是立刻转向心理学的学习,同时,为了分担母亲的经济压力,她开始朝各家企业投递自己的简历,随信附上一篇蜜莓自己撰写的草药学论文。
很快,许多企业都对她表现出兴趣。在综合考虑了工作内容、家属安置、薪资待遇等各方面条件之后,蜜莓选择了罗德岛,也在与人事部门确认后,将母亲一并带了过来。
得益于经济条件的改善、医疗水平的提升和蜜莓的不懈努力,蜜莓母亲的健康状况已经出现了好转的迹象。
令人唏嘘的是,蜜莓的生活本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如果我们回溯蜜莓一路走来的足迹,可以整理出如下的因果链:她来罗德岛工作,是因为心理学技能和高超的草药学水平;她在这两方面投入热情与精力,是为了解决她母亲的身体健康问题;她母亲之所以体弱多病,是因为不得不住在偏僻的森林中、还要独力赚钱抚养女儿;而二者共同的原因,是蜜莓的父亲,或者说,是他矿石病患者的身份。
蜜莓的父亲是村子里第一个感染矿石病的人,但源石结晶出现在腹部,除了家人,没人能看得到。本着对村子负责的态度,他不顾妻子的反对,向村民们告知了这一事实,却立刻遭到了驱逐,而且是连着妻子和女儿一起被赶进了森林。
后来,自知大限将至的他去村子里交涉,希望至少能让未感染的妻女回村居住,却被一口回绝,理由是,就算他的家人现在不是,以后也会变成感染者。绝望的男人回家向妻子告知了这一事实,然后消失在黑暗的森林中,再也没有回来。
或许可以想象,假如蜜莓的父亲不是感染者,蜜莓可能会以她聪明的头脑,在矿业公司的某个外派机构谋一份文职工作,和家人过着平淡却安稳的生活,就像她母亲原来一样。
但无论如何,蜜莓已经来到了罗德岛,已经在医疗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已经“占领”了一间小小的谈话室,偶尔还能看见她从甲板高处一跃而下,轻盈地落在同伴怀里——那位同伴经常是薄绿,有时也会是博士。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的理想是做一名矿业公司高管,让一家人每天都能吃最好吃的食物、穿最漂亮的衣服。
后来,爸爸因为矿石病过世,我和妈妈被赶进了荒僻的森林……那时,我的理想是做一名伟大的医生,无论多严重的矿石病都能药到病除。
再后来,妈妈既要养家糊口,又要照顾尚且年幼的我,还要面对“肮脏的感染者家属”这种毫无道理可讲的歧视,身体越来越差,我的理想也随之变得现实了一些:我想成为雷姆必拓最好的草药医生,让妈妈每天都健健康康的。
等到我开始学习心理学,终于明白了妈妈的病是怎么来的,甚至通过心理咨询技术帮到了妈妈之后,我反而变得悲观了。
如果妈妈不是感染者的家属,不必面对种种刁难与歧视,她也不会被生活压垮,不会像现在这样体弱多病。可是,究竟得是多么高明的咨询师,才能将人们心中的恐惧和偏见一扫而空呢?
来到罗德岛后,我终于明白了,人心是不可能被几个小时的访谈改变的。但是,只要敢于迈出接近感染者的那一步,大多数偏见都能随着时间化解。
而帮助人们鼓起勇气,迈出那至关重要的一步,就是我作为一名咨询师最重要的职责。
——啊,博士,你可不要误会,无论有什么理由,都可以预约我的谈话室哦。不管是精神压力还是日常琐事,就算只是闲聊也可以!对了对了,我现在拿到了医疗部的资格认证,能处理的情况也更多了,如果博士需要帮助,可千万要告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