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希安城恐怖传说 虚荣树精正在崛起中

2016-07-29 14:14:50作者:ZERO

来自海希安城的商人们正在讲述一个耸人听闻的传说……树精崛起,犰狳王在打哈欠时发出了尖叫声“醒醒!”托尔喊道,他带着那只犰狳王穿过密林野区。天气已经从雨季持续的暴风雨变成了炎炎的烈日。炎热的天气以及高湿度的空气,让人感觉很闷,更让身覆皮毛的托尔生出了痱子。在每一天的运输飞机降落之前,他们只有一点儿时间吸上寥寥几棵树的树液,而与飞船一起来的还有铁了心要互相厮杀的雇佣兵和探险者们。

“碍手碍脚的可不好,”托尔一边和犰狳王说着,一边在一个扭曲的树干上钻了个浅浅的洞,然后用锤子在钻好的洞上面敲进一个插管。有治愈疗效的深红色树液把插管都染成了红色,输液顺着管子滴入了一个水壶之中。“赢得一场战争的唯一方法就是从中获益,那些自诩为英雄的家伙们把他们的全部金子都浪费在了那些易碎的玻璃玩意上,还有弓、枪、盔甲、盾牌和锋利的刀片上,而最后,他们却倒了下去,脸朝下被埋进这红色的泥土里。”

犰狳王打了一个喷嚏,身体也抖了一下,弄乱了背上的货物。

托尔告诫它说:“你如果弄坏了任何一壶树液,你就得赔”,犰狳王睁开了一只大眼睛,“这些是我卖得最好的东西,我正在存我的退休金。我想我会北上找一个地方享受我的退休生活。我再也不要辛苦到流汗了。”

一阵树木折裂的砰砰声将托尔从他的自言自语中吓醒了。只见另一只犰狳王冲撞着穿过野区,密林在它的身后被分成了两半,它的犄角上粘着树叶,爪子扬起一路红土。这只犰狳王被托尔的犰狳王拉住停了下来,她的爪子刨着地面,红泥被蹭飞了一地。骑在犰狳王背上的是库特,他是托尔的兄弟,只见他的一只爪子正用力拉着缰绳,另一只爪子则按着他的帽子。托尔插在树洞里的插管被摇松了,树液顺着松动处滴到了地上。

“白痴!”,托尔尖叫道,他一把将水壶往回拉,以防壶里的树液翻漏出来。“你刚才洒出来的树液价值整整100个金币。”

“树!”库特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朝着托尔肩后方指去。

“是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那些是树,”托尔边说着边把插管扶回原处。

接着从另一个方向又传来了破裂声。达克的犰狳王急停了下来,托尔也开始害怕了。达克大喊道,“是那些树!”

“你们两个一直在说胡话,一定是疯了,”托尔说道,“母亲一直说你们两个没能力应付这个岛屿,看来现在是时候由我来接管这份事业了。”

“树!”达克大喊道,他伸出了一个长长地爪子指向一边,然后一棵树出现了……树在走路!在库特身后的上空,一棵树的树根尾随其后。另一棵树移动到达克的身后,它的枝条在空中挥舞,一个生锈的插管垂吊在它的树干上。托尔见到这番情景,大受惊吓。他那去白雪皑皑的北方,安享退休生活的计划,就这样变成了一场黄粱美梦。

库特用脚后跟猛踢犰狳王的侧身,但是已经没用了;犰狳王把头埋进了土里。达克哀嚎着猛拽缰绳,但是犰狳王们转弯时的动作很慢。托尔惊恐地看着他最年轻的弟弟被树精卷走,这东西刚才还是一条树枝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手。

“把他放下,你这个疯狂的树精!”,托尔哭喊道。

他忽然听见来自身后的巨大哈欠声;他害怕地慢慢转过身。他身后的树上,突然长出了一条很细的枝丫缠住了正在往外滴树液的插管,然后枝丫一把将插管猛拽了出去。随着惨烈的破裂声,许多树枝互相缠在了一起,形成了两条手臂。他们的眼睛和嘴巴张得很大,里面溢出了绿色的能量;只听得见从那隐隐发光的嗓子里发出的咆哮。

呼啸声、重击声以及一个晃眼的闪光,令树精一下子怔住了。树精挥舞着长长的树枝,托尔趁机逃跑,慌里慌张间,他的舌头变得又厚又干;他抓着犰狳王的犄角一个转身跳上了犰狳的背,然后向后方看了一眼。库特在犰狳王的背上诡异的大声尖叫着,库特再次从一个固定着的奇异装置上射出了一发照明弹。离他最近的一个树精一把将他抓了起来,对着他的脸发出了怒吼。

托尔紧紧地靠着犰狳王的缰绳,为了逃命他拼命地踢着犰狳王。

这时已经精疲力尽的犰狳王发出了鼾声和打盹声。

“快醒醒!”托尔大喊道。而与此同时,三棵已经变异的树将它们发光的眼睛狠狠地盯向了托尔,这是它们最后一次被人用插管汲取树液。

笨蛋达克!笨蛋库特!你们这两个没用的家伙!只见达克和库特像两条上钩的鱼一样挣扎着。托尔在他的货品中慌乱地翻找着,他把靴子丢了出去,把护甲弄得叮当作响,又抓了一手的糖,直到树精那又热又恶心的口气吹到了他的脸上,托尔摸到了骨锯上那锋利的锯齿,又摸到了骨锯的触发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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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特双臂交叉着说道,“……事情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达克把棉花糖放进篝火里烤了烤,然后吹灭了火。“让他去说吧。反正没人会相信他能用一把骨锯杀了3个树精。”

“他们会相信!”库特朝小兵们挥了挥手,小兵们竖起了耳朵,耸着肩膀,瞪着大眼睛看着托尔,一边害怕着一边咬着整袋的生棉花糖。

托尔对着全神贯注的小兵们摇了摇头。“我的兄弟们不想承认是我救了他们的命”

“用紧绷之弩射穿他们眼睛的人是我,”库特坚持这么说。

“太荒唐了!”达克喊道。“你把弩都拿反了,况且那把骨锯比2个托尔都大。要不是我丢下了恢复喷泉……”

“……你们几个只顾着自己逃命了。”

小兵和三兄弟们转过身朝远处看去,只听一个低沉,隆隆作响,慢悠悠的声音从火光照不到的暗处中慢慢传来。一个与月亮一样高的树精出现了,拖沓着走进篝火圈,但他没走得太近,好像怕火会烧到他身上。“他们拼命地跑,悲惨地哭叫。那只把头埋在土里的可怜的犰狳被他们遗弃在了身后。我把那只犰狳的脑袋完好无损地刨了出来。”树精用细枝般的手指卷起了一把棉花糖塞进了嘴里。现场只有他那充满粘性的咀嚼声和火焰燃烧的啪啪声,小兵们对三兄弟无比失望。

“我才没哭呢,”达克含糊地说道。

“我也没哭,”库特喃喃地说。“我从来不哭的。”

“我可能是哭了一下下,”托尔说道,他略带羞愧地耸了耸肩,树精伸出了一个条树枝搭在了小商人的肩膀上安慰了他一下,而小兵们则一个接一个地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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