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露托干员图鉴 新四星重装露托

2024-04-11 10:32:11作者:猫饼

明日方舟露托干员图鉴,新四星重装露托。玻利瓦尔的孩子露托,以双手在残垣瓦砾间搜寻可用之物。也是她的双手,曾轻轻地合上了许多双眼睛。

基础档案

初始开放

【代号】露托

【性别】女

【打扫战场经验】十年

【出身地】玻利瓦尔

【生日】本人表示遗忘

【种族】札拉克

【身高】159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体表有源石结晶分布,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感染者。

综合体检测试

初始开放

【物理强度】标准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优良

【战术规划】标准

【战斗技巧】标准

【源石技艺适应性】标准

客观履历

初始开放

干员露托,曾在玻利瓦尔各交战地区活动,不从属于任何当地组织,以战场打扫工作为生。现今在本舰接受治疗,并与后勤部签订合作协议,偶尔以战场环境顾问的身份支援外勤任务。

临床诊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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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模糊,可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异常,有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9%

干员露托长期在恶劣环境中生存,感染矿石病已久,体表存在源石结晶。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31u/L

干员露托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

我们向本人强调,即使已经感染矿石病,在进行战场清扫工作时,也应该在确保防护措施完备的前提下去接触那些可回收的物品,包括那些被遗落的身份识别牌。

档案资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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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习惯了向死亡讨生活。”我们偶尔会听到露托这样解释,以回应那些关注她“异样行为”的人。

那时露托为治疗矿石病来到罗德岛,身体刚有所恢复。她很安静,经常独自坐在无人的角落,与人相处时也显得疏离。起初干员们并未准确理解她那句解释的含义,只当这是她过往的“创伤”——她自称在玻利瓦尔长期从事战场打扫工作,而罗德岛上有着悲惨身世的人并不少见,大家也早已习惯心领神会地点到为止,除非本人主动提起,否则也不会多加过问。

曾有干员在露托从战场上捡来的东西中认出了自己亲人的随身物品,而露托竟毫不避忌地向那位干员转述了他亲人离世的情形,连那些令人耳不忍闻的细节也不曾略过。在讲述时,露托的脸上一如既往地萦绕着那副忧伤神色,与那位干员得知至亲逝去时浑身颤抖的悲恸相比,她眼眸中显现的是没有波澜的平静——就像一片浓云密布、寂寥无风的天空。

我们可以确认,露托已经接受过心理状况评估,并通过了一系列考核,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只不过,她似乎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来适应战场之外的生活。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我们暂时将她安排在后勤部整理资产。如果你在夜间听见储藏室传来异样响动,看见她在黑暗中擦拭那些回收物,请不要感到讶异——这是她长年累月形成的工作习惯。

要知道,玻利瓦尔的战场往往只有在夜晚才能平静一阵子——而这样的平静也无比短暂。

【人事部记录】

“你的代号是......露托?确定吗?我记得你提起过,在玻利瓦尔,大家都叫你‘黄丝巾’。”

“嗯,那是过去的事了。以后,就请叫我露托吧......

“在玻利瓦尔,这是一个意为‘哀悼’的词语。”

档案资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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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将最近一批待处理垃圾的失踪与一名瘦小的札拉克联系起来。当我们顺着管道中的痕迹来到露托负责管理的后勤部仓库时,眼前的景象令我们大为吃惊:缝补好的衣物晾成一排,本已报废的设备焕然一新。各种零件与材料被贴上标签,分门别类地摆放好,犹如博物馆中的藏品。

早在入职测试时,露托就展示过了她仿佛与生俱来的修复才能。她能精准地估计废料的价值,能让严重损坏的物件设备恢复正常。在长年打扫战场的经历中,她锻炼出了对环境的敏锐洞察力,能够冷静地在危机四伏的废墟里搜寻物品,翻找食物、药物和路线图,将尚有价值的设备修复,去找人换一份晚餐。毫无疑问,面前的一排排存储架正是她过去生活的可怕蔓延。

我们更没有想到的是:仓库中出现了一个用废弃部件搭起来的钢架,配合着支起的盾牌,保护着从宿舍里拖来的床,坚决地将其与外界隔离开来,而露托,正蜷缩着她瘦弱的身躯,躲在床底的黑暗里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们不忍心继续待下去,悄悄退出仓库后,替她填写了废弃物处理表。

之后我们拿到了她在医疗部的病历,得知她长时间处于一种“创伤暴露”的状态,环境带来的压力让她对正常生活缺乏认知,以一套迥异于常人的视角去感受外界,获取自身的存在感。露托曾在心理咨询中频繁提及一种特别的巨型羽兽,它们会在战场上啄食腐肉,彼此争斗。有时候,她会用恐惧的语气问出一个问题。

“我与那些羽兽有什么分别吗?”

我们难以回答她的疑问。与此同时,我们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

“是谁将她推入了这样的生活?”

十月十六日,我跟随部队扫荡了一座据说有联合政府势力驻扎的村庄,在那里补充了一批新的崽子进来。

他们太小了,打仗派不上用场,但有其他事能让他们做:煮饭、送信、搬东西、打扫据点......不过主要还是打扫战场。

打完下一场仗后,他们就会被送上战场,去搜寻有价值的东西......还有,将那些阵亡士兵的身份牌捡回来。孩童身形小,灵活,因而可以深入夹缝中,却对身处的危险毫无认识。你很容易就能吓住一帮崽子,让他们乖乖做事。我们命令他们带回倒下同伴的背包,只要每趟能有几个活着回来,这场仗就能减少不少损失。

......罪行?哦,长官,我该怎么和您说?那可是在打仗。那些崽子就算不被我们带走,那边的人也会要求他们端起弩箭,将他们骗上前线送死。这个年代就是这样。

就比如刚刚提到的那一批,他们活着的时间就比我见过的其他崽子要长。虽然最后大多数人还是没了,但我记得里面有一个崽子活了下来......呃......是一个特别的女孩,脖子上常系着黄色的丝巾。

——摘自一名真正玻利瓦尔人下级士兵的审讯笔录

档案资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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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悼”是什么意思?

我找到了那名侦察兵所属的队伍,交还了她的遗物。

她的战友只留下了其中值钱的那些,然后漫不经心地问我,她在最后一刻说的话。

我如实告诉了他们——那位侦察兵,她恳求我为她哀悼。

有人脸上掠过一瞬的笑,虽然很快被严肃掩盖,但我确信——我没看错。

有人说,在战火中哀悼就像呼吸,一瞬间就过去了,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

还有人说,我这种人本就是靠死人活着,没必要做这种事。

他们没说错。

我把东西放下,连报酬也忘记去要,一心只想着从那营帐里逃出来。

那名侦察兵,留下了个没什么用处的遗言。真的没有用吗?

(短暂的停顿)

......至少,我记住了她的模样。

......

“哀悼”是什么意思?

今天捡到一些药品,本属于一支医疗小队,但队员们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

其中有一些止疼和消炎的药物,我用它们在黑市换了些钱,还换了一本缺了页的词典。

还好,在第146页,我找到了那个词。“哀悼”,念做“露托”。

(“露托”一词语速明显放慢了,音节很清晰)

词典上的解释很短,“对死者表示悲哀和怀念”。

(短暂的停顿)

“悲哀”与“怀念”。又是两个我不太明白的词语。

......

“哀悼”是什么意思?

在一处被袭击的聚居点,我见到了一个死在路边的孩子。

他手心里攥着一枚戒指,戒指的内侧刻有两个词语。

我猜,那或许是他父母的名字。

虽然回收金属的人说可以出高价,但我还是把这枚戒指留下了。

我想起来一些模糊的记忆。

我想起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想起她怎样笑着将这条黄色的丝巾系在我的身上。

我想起她颤动的嘴唇,虽然已经很久远,但我还是会感觉到安慰。

而在短暂的安慰之后,出现的这种情绪,是“悲哀”吗?还是“怀念”?

(一段停顿,只能听到呼吸声)

......如果这就是“哀悼”,那我要如何才能——

(似有爆炸的声响传来,人声在此处中断)

——露托的录音,记录在她捡拾到的录音笔中

档案资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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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次,露托向我们提起了在她脑海里久久回响的声音。

踏上战场后,她想要在求生之外做些其他的事。一开始她想记住那些死者最后的模样,但环境瞬息万变,奔波中遗忘得太快。影像散去,只余下那些遥远的声音。

她用最简单的词汇,竭力描述着,试图让我们理解她脑海中声音的形态:有呼号,有呓语,有断断续续的嘱托,无一例外地饱含情感。恐惧、不甘、愧疚、期冀......它们交织,它们共振,最终集合成一个庞然大物。

“它在这里。”露托指着自己的耳朵,然后轻轻捂住,“很响。无时无刻。”

在过去的某个时刻,她在词典上认识了“哀悼”这个词,从此她开始一点点辨明那些遗言的含义,并在自己获得某种生命体验时,下意识地想起对应的人和语句。她发现许多遗言都表现出逝者对生命的留恋,以及人们在面对死亡时的无可奈何。

说完这些,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忧郁,像是落入乌云般的回忆里。

在和医疗部沟通了情况后,我们向露托提出建议——她可以将那些遗言记录下来,就像用一个收纳盒,把房间里多余的物品转移出去。她接受了这个建议。

过了不久,我们便收到了她手写的笔记。一份愿望清单。

【一份字迹稚拙的清单】

......

在托克镇西侧那座蓝色屋顶的房子的后院里种满甜瓜。(已完成)

把那套军装洗干净熨平,与勋章一同埋在玻利瓦尔的土地上。(已完成)

吃罗勒酱烤肉直到再也吃不下。(我的胃口有点小,吃得不多,但也算完成吧)

做一个苔生兽布偶,送给在科洛莫斯学校念书的一位名为莫莉的女孩。(布偶已做好,下次出外勤任务送去)

拜访《神秘城市》主创人员,并获得签名相片。

去爬雪山。

在黑流树海的泥地上按下手印。

......

上面是我记得的遗愿。

如果你们还记得其他人的愿望,或者你们自己有想做却难以实现的愿望。

请写在空白的地方,我会去完成。

“我曾经无法体会......我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什么也无法改变。”被问及为何要踏上实现未竟愿望的旅程时,露托这样回答。

“我想......我已经慢慢开始理解人们究竟都在留恋什么,又为什么会因为永远的失去而感到悲哀和怀念了......

“而我,我这样的人存在着。不是那些人的逝去让我活了下来——

“我活在这里,是因为他们存在过。”

面对阳光,她的手扣在胸前那条褪色的黄色丝巾上,耳朵轻柔地上下抖动。

“听,它的声音变轻了。”

晋升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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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我们又见面了。

对,还像上次一样,我在整理这些逝去的干员的遗物。

您也在“睹物思人”吗?我还记得,这是您教我的词语。我已经渐渐理解了它的含义。

我会定期打扫这间储藏室,拭去这些物品与文件上蒙着的灰尘,就像它们曾经的所有者所做的那样。

我想......他们并非永远地离去了。

正是因为他们“永恒地存在”,造就了如今的这艘舰船,为我们勾画了来日的航道。

所以,我相信罗德岛会载着他们的意志与心愿继续远行。

他们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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