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提丰干员图鉴,六星攻城手提丰。提丰,活跃于萨米的萨卡兹,以猎人自居,对萨米的自然环境和潜在威胁有着充足的知识储备和应对技巧。现应干员麦哲伦邀请与罗德岛进行合作,协助罗德岛在萨米及无尽冰原地区的事务。
基础档案
初始开放
【代号】提丰
【性别】女
【战斗经验】九年
【出身地】萨米
【生日】2月1日
【种族】萨卡兹
【身高】155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体表有源石结晶分布,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感染者。
综合体检测试
初始开放
【物理强度】优良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优良
【战术规划】普通
【战斗技巧】优良
【源石技艺适应性】标准
客观履历
初始开放
提丰,活跃于萨米的萨卡兹,以猎人自居,对萨米的自然环境和潜在威胁有着充足的知识储备和应对技巧。现应干员麦哲伦邀请与罗德岛进行合作,协助罗德岛在萨米及无尽冰原地区的事务。
临床诊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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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模糊,可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异常,有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3%
干员提丰体表可见极少量源石结晶。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19u/L
虽然长期在荒野奔波,但提丰的感染状况相当稳定,似乎有人传授了她较为完善的防护措施。
她居然是感染者......不,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萨卡兹是感染者很正常”,更让医疗部众人心情复杂的是她说这句话时平静的语气。
档案资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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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干员中,不乏长期生活于荒野的猎人,但同样以猎人身份自居的干员提丰与我们此前接触到的、文明聚落之外的游荡者并不相同,甚至也不同于萨米部落之中以狩猎为生的住民。提丰本人对自己的特殊性有一定程度的认知,但只是一再告知我们不要接触她的武器,却并不能清晰地说明原因。因此,罗德岛对她进行了有针对性的战斗测试。
她配合弓箭使用的是一种相当古典的萨卡兹法术,我们在与她同行的干员凛视那里见到了相近的源石技艺,只不过干员凛视对源石技艺的本质有更加清晰的认知,而提丰则主要利用这种源石技艺的特性来强化自己弓箭的威力。随后,我们在测试记录中发现了一些极为异常的数据。经过控制了条件的反复测试,在场记录员最终确认,即使不辅以源石技艺,她使用那把惹人注目的巨弓时射出的箭矢本身就会让周遭空间发生微小的波动,尽管肉眼难以辨别,但仪器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些异常。
在后续交谈中我们了解到,干员提丰不仅狩猎野兽,也狩猎萨米人口中的“灾异”,并协助部族居民应对“灾异”引发的一系列异常现象。由于“灾异”本身的行为逻辑异于泰拉大陆上通常所见的生命体,干员提丰自然也习得了非常规的战斗手段。不过,根据她的叙述,这种对我们来说十分陌生的异常现象,只不过是每个萨米战士都要面对的敌人。
当然啦,工程部对她的武器非常感兴趣,尤其她自己反复强调不能碰,那不就更让人好奇了吗?可是她盯得实在太紧了,趁她打盹的时候悄悄潜入休息室结果在黑暗中被抓住脚腕也太恐怖了......还有,骗她测试前要先做身体检查,想趁武器不在她身边时下手结果被凯尔希从背后拍肩就更恐怖了!
——工程部录音,可露希尔
【权限记录】
禁止触碰干员提丰的武器。其黑色外观的本质是邪魔在现实空间的投影对物体的覆写,或者,换个萨米人更常见的说法,“污染”。
正是这把武器的特殊性加上她所运用的萨卡兹古典法术,使得干员提丰能够有效遏制邪魔造成的污染,她对邪魔产生的驱退效果本质上与萨米的战士们进行的抵抗是截然不同的。
这条警告是写给能够看到它的人的,博士。在面对因非冰原上的此种威胁时,你需要的不是充分了解它以做好心理准备,而是先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再认知它。
——凯尔希
档案资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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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听到过许多由探险队带来的萨米故事了,这些故事难免让人对萨米产生一种偏见,认为萨米是一片落后愚昧、未曾开化的地区,当地原住民一旦见识到现代社会的科技手段,便会如同第一次获得火种的原始人一般深受震撼;或者,我们会把自然与科技对立起来,认为后者给予我们的是一种能与自然的鬼斧神工相抗衡的力量,而眷恋自然的保守者则会对科技的进步充满抵触情绪。
考虑到干员雪绒这一前车之鉴,罗德岛在准备迎接新的萨米合作者时,谨慎地设计了一套特殊引导流程。结果,提丰和其他罗德岛干员,或者说所有她口中的“南方人”相处时,我们预想中剧烈的文化碰撞和摩擦并没有出现——比如说,她刚刚就这么逛进来,指着电子档案记录里的两张照片建议我换个位置,然后离开了。
很明显,这有一部分要归功于哥伦比亚对萨米的影响。许多泰拉大陆上最尖端的科技已经出现在萨米人的视野里。只不过,哥伦比亚人以旅游和探险为中心的开拓目前只辐射到了萨米南部极少数地区,若不是十分主动地接触,一个萨米人是不太可能像提丰一样掌握这些应用经验的。
当然,提丰也并非什么天赋异禀的“现代文明”学习者。她只是带着一些好奇心和某种应该广泛求知的信念,自然地接受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并且套用了自己的现成经验进行理解。事实上,尽管主动接触外界者并不常见,但对外界抱有“顺其自然地接受”这一态度的萨米人倒是不在少数。哥伦比亚的工程师们经常以为自己给萨米人带去了光,但萨米人对科技表现出的喜悦可能与捡到好吃的果实等同。
当我们就这一话题询问提丰的看法时,她只回答“一切皆从自然中生长而来”。
说真的,最好还是听她的话,要是乱动的话,她会打你的手......挺疼的,我吃过亏了。所以被她反复提醒萨米人对树木有多崇敬之后,有一个星期我去疗养庭院帮忙修剪枝条都胆战心惊,害怕遇到她。
我怎么只担心了一个星期?呃,因为一个星期之后我发现她也来疗养庭院帮忙了,哈哈。
“这块小小的南方土壤上,树只能这么长,你们有这样的规矩也没办法”,她说得确实没错......后来我算是理解了,她将自己当成萨米的主人。我们去萨米,她就需要教我们规矩;她自己离开萨米去别的地方做客,就要学习别人的规矩。这就好比在萨米,每个部落的风俗都不太一样。她大概已经很习惯在这些差异中间生活了。
——一名曾前往萨米执行任务的外勤干员
档案资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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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丰的诸多习惯显然是受了抚养人凛视的影响。她在源石技艺施术方面得到了教导,又因为凛视广泛地追求一切知识与信息,所以自己也形成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态度。除此之外,凛视对命运的预知和理解提丰也耳濡目染,极其偶尔地,她会表现出一种与少女的年龄不符的乐天知命态度,平静地面对高度紧张的事态。
不过,二人的关系却并不似我们想象的那么亲近,至少依照提丰的自述,她和凛视相处的时间实际上并不多。或许因为凛视成为她的抚养人时她已经有一定的生存与战斗能力,所以从她有清晰记忆开始,凛视就总是不在,也从不交代自己的去向,而她独自在黑暗中摸清了独眼巨人岩窟的构造,又自己找到了岩洞的出口,走回了萨米的荒野。
对于猎人来说,整个萨米的自然环境才是她真正的归属,独眼巨人的洞窟只是她寻找到的庇护所之一,因此她从未用“家”来称呼凛视的居所,也不曾对凛视用过本名之外的称呼。日复一日,她与危机四伏的冻原搏斗,在摸爬滚打中积累生存知识与狩猎技巧,也积累大大小小的疑问。她带着这些问题回到洞窟,如果运气够好,凛视恰好没有外出,她就会得到这位博学的独眼巨人耐心而详尽的回答。
“嗯,她当然知道我也要来罗德岛跟你们合作。她还告诉我,我和麦麦在路上会遇到失控的岩角兽把我们乘的小车撞翻,还会有好事的哥伦比亚人缠着我们拍照。因为有她提醒,所以我们轻轻松松就把麻烦都解决了。她平时不会跟我说这么多的,这次应该是担心我吧。”
“唔......她会担心我有什么好奇怪的?担心我也没必要跟我一起来罗德岛玩吧。
“她有她自己要遵循的预言,你们不用深究,习惯就好了。”
档案资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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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几名好事的年长干员抓着提丰追根究底,我们很难察觉到,她的童年记忆实际上近乎空白。她虽然知道凛视只是她的抚养人,却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什么人,也完全想不起他们的模样,只是非常确信,在遭到那次袭击之前,自己曾经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她记得那间小屋远离萨米部族,藏匿林间,屋子里炉火总是烧得很旺,火光在墙上映出两个模糊的影子,而她就坐在一边,注视着那幅温馨的景象。另一些事情则是她清醒后从凛视口中听说的,比如自己的角饰和巨弓都是父母留下的遗物。原本凛视将她救下来时,认为必须处理掉这把被污染的武器,可她在昏迷之中还是紧紧地抱着它,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开。
时至今日,提丰仍然时不时做内容相同的噩梦。在梦里,她变成各种各样无助的小型野兽,被巨大得望不到边际的影子狩猎。她一次又一次地看见自己的巢穴被摧毁,亲人只剩下骸骨。一开始我们从现代医学的角度分析,认为她可能是由于创伤经历而选择性封闭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于是与她进行了沟通。提丰表示,出于对父母模糊的思念,她很乐意找回记忆,对揭开创伤可能带来的痛苦也并不畏惧。获得同意后,我们给她做了初步检查,遗憾的是,结果显示她并非选择性失忆,亦非常见脑部创伤导致记忆功能受损。几乎可以确定,“灾异”所造成的某种伤害是我们现有的医学仪器无法探测的。在凯尔希医生的要求下,我们停止了对她的进一步了解。
无论如何,提丰现在过得很好,她甚至从未想过自己的记忆缺失是不正常的,只是依然想念自己已经遗忘的父母的温度。与泰拉大陆上大多数地区的生死观不同,萨米人相信死者只是躯壳不再行动,经由一定的仪式后,灵魂便可自由地继续行走在世上,还能够见到先灵。这使得他们对死亡相对没有那么畏惧,也大大缓解了生离死别的悲痛。提丰正是以这样的心态在萨米的荒野上四处奔走的。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父母在某处保护着她。
晋升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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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兽目睹了父母的死,成年后便会回头寻仇,哪怕是草食动物,也可能生生撞穿猎食者的肚子。
提丰默默地为那一天准备了很久。她跟在最老练的猎人身后模仿技巧,躲在山岩的缝隙中间偷看北地战士的演练,也向艾尔启寻求知识——或许只有艾尔启看出了这个小孩子暗藏的巨大决心,而一如既往地,独眼巨人没有阻拦。
终于,提丰面前的问题只剩下一个:如何找到自己的仇敌。
她以为那会是很长很长的旅途,但实际上,只是念头诞生的那一刻。
准确来说,是她的仇敌找到了她,而她感觉到了背上黑弓异常的重量。
循着自己的“感觉”,提丰第一次跟踪到了被邪魔污染的野兽,随后开始将这种狩猎视作自己的职责。
而那场较量至今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