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娜仁图亚干员图鉴,六星回环射手。赤红的梦魇娜仁图亚,正走在自己的“天途”上。她相信自己即将名扬萨尔贡,她已经如此相信了很多年。
基础档案
初始开放
【代号】娜仁图亚
【性别】女
【战斗经验】十二年
【出身地】萨尔贡
【生日】5月26日
【种族】库兰塔
【身高】177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非感染者。
综合体检测试
初始开放
【物理强度】优良
【战场机动】优良
【生理耐受】优良
【战术规划】标准
【战斗技巧】标准
【源石技艺适应性】优良
客观履历
初始开放
娜仁图亚,曾是足迹遍布萨尔贡大半地区的沙盗,现作为外勤干员长期驻留罗德岛,凭借自己丰富的自然知识与生存技巧,活跃于各种野外行动。
临床诊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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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清晰,未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未见异常,无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非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0%
干员娜仁图亚没有被源石感染的迹象。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15u/L
干员娜仁图亚长期在野外行动,且较多接触各类源石制品,感染风险较高,需密切关注。
古老的游牧部族传统之中的确蕴含着早期人类预测与应对天灾的经验智慧,但我们还是需要给娜仁图亚科普一下完善的矿石病防护知识......以及,确保她在罗德岛不会再“转运”非法源石制品。
档案资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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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常驻萨尔贡的罗德岛干员在护送一支医疗运输队的途中遇到了娜仁图亚。沙漠中的绿洲向来是旅客歇脚闲谈、交换信息与物资的地方,这名陌生女性自然地凑到罗德岛干员桌边,与干员们交流了一番烤肉时使用香料的技巧,随后大家就默许了她坐下来分享桌上的食物,毕竟她当时灰头土脸的,显然是在萨尔贡恶劣的自然环境中狼狈地徒步行走了许多天,让人不免觉得她是挣扎在生死边缘的流民。短暂休憩过后,运输队准备动身,娜仁图亚突然一改闲谈时的轻快,严肃地提醒道:“看起来东南方向会有沙尘暴,如果你们执意要往那个方向走,提高警惕,不要在抵达城镇之前休息。”
之后发生的事情正如娜仁图亚所说,沙盗趁沙尘天气埋伏过往商队,但罗德岛干员早就有所防备,顺利击退了袭击者。数日后,完成护送任务的罗德岛干员在城镇街道上再次与娜仁图亚偶遇,向她表示由衷感谢的同时,也不免追问她的经验从何而来。出乎意料的是,娜仁图亚直率地表示,“都是同行当然知道”。
“我跟你们搭话就是为了试探你们运的东西值不值钱,如果是金银珠宝,我当时就想办法抢了。但你们运治矿石病的药,得了矿石病的肯定不是有钱人,所以东西肯定也不值钱。”
据罗德岛干员回忆,他当时觉得娜仁图亚不仅图谋抢劫他人,还歧视矿石病患者,正想出言斥责,然而对方先他一步说了下去:“你们愿意帮穷苦的人想办法,我喜欢你们。需要向导吗?我来保证这些药不会被不需要它们的人抢走。”
尽管运输任务已经完成,罗德岛干员并不需要向导,但他们仍旧接受了这位旅伴。同行一段时间后,娜仁图亚很自然地提出想要登上罗德岛本舰,而两位干员已经认识到她的能力相当出众,也确认了她是真诚地想要帮助罗德岛,于是,罗德岛本舰接收了一封包含事件完整前因后果的推荐信,还有一位揣着推荐信找上门来的红发库兰塔。
【补充记录】
需注意,娜仁图亚具有梦魇血统,并且一定程度上遵循了梦魇的古老传统,正在进行自己的天途仪式。这也是她在与我们的干员相遇时看起来灰头土脸、历经长途跋涉的原因。
以及,她想要帮助罗德岛的心是真诚的,但她申请成为驻舰干员,其实是因为听说罗德岛本舰长期四处移动,好奇之余,想搭顺风车。
如果还有任何人对梦魇能否搭车进行天途仪式有疑问,请去询问娜仁图亚本人,不要再问我了,我也不知道。
——人事部干员
档案资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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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声称自己知道梦魇,那么他脑海里浮现的多半是传奇小说与电视剧中所描绘的,仿佛千年前的鬼魅一般神秘的梦魇大军,以及他们那像诅咒一般长久留存,侵扰后世人的睡梦的号角声。大多数现代人并不会想到自己身边可能活着一名梦魇,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这支神民血统多大程度上留存在了萨尔贡的库兰塔部族之间。因此,娜仁图亚承认自己有梦魇血统一事,无疑激起了许多干员的好奇心。一方面,大家想了解她生活的部族,另一方面,她本人显然与梦魇传说中令人恐惧的形象相去甚远。
据娜仁图亚所述,她出生的部族的确自认为是梦魇部族,并且秉持着极为古老的游牧习性,随着季节性的气候变化在不同地区之间规律性地迁徙,财产永远控制在几只驮兽就能带走的范围之内。这种习俗使娜仁图亚自幼掌握了大量生活技艺与战斗技巧,她知晓如何驯服野生的角跳兽,如何将毛皮制成衣物与挂毯,也知晓如何凭两把弯刀和一捧沙子在任何搏斗中幸存。此外,梦魇崇尚掠夺的传统以及成年时的天途仪式,都鼓励着部族成员不断远行,因此部族并不能维持一个稳定的形态,而是不断有人离开,又有外来者加入。混杂的血脉使得兄弟姐妹之中亦会出现一人是赤红的梦魇另一人是普通库兰塔的情况,部族则一视同仁地要求所有人遵循梦魇的传统。
“但是我成年前就离开父母了嘛,等到我该走天途的时候,我既回不去家,也没法抛下我那帮手下不管,所以我想,我们会看天改变计划,那应该也可以看实际情况改变一下计划,把天途仪式的时间延后几年,旅途也随意一点。”讲述完自己部族的习俗后,娜仁图亚很坦然地为自己的“离经叛道”开脱。
无论娜仁图亚的性格和行为多么不像众人想象中的梦魇,她的确表现出了不少被认为与梦魇血统相关的特质,例如她一旦对什么事情产生兴趣,便会几天几夜不合眼地全情投入,然后在放松下来时连续睡上好几天;又比如,她的入职测试被紧急中止了一次,因为她的源石技艺引发了一位路过干员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当在场的医疗部人员和那位干员围在一起喝她为赔礼送来的热瘤奶茶时,大家一致认同,她没那么像梦魇,总比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梦魇要好一些。
【武器鉴定】
娜仁图亚在日常训练中常用的两把刀是由普通现代工艺锻造,尽管她本人对其爱不释手,自己在刀鞘上做了很多夸张的装饰,但在工程部鉴定过的武器中,这两把刀本身的强度与锋利度都并不出众。因此,如果见到娜仁图亚用她口中的好刀切兽肉,不必感到可惜。
而她实战中常常还会用到两把特殊的黑色弯刀,双刀能够通过特定的机关组装在一起并展开刀扇,可作为投掷武器灵活使用。工程部尚未解明制成刀刃的金属材料成分,娜仁图亚本人对武器的来历以及刃身上蚀刻纹样的含义也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这原本是父母准备等她成年再赠予她的礼物,以及,使用它们时自己施展源石技艺也会格外顺手。
档案资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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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文件一】
娜仁图亚·卡普丹,推测年龄二十五岁上下,库兰塔,身材高挑,特征为极其鲜艳的红发。涉嫌组织团伙进行非法商业活动,对本地艺术品市场的秩序造成极大破坏。任何人如有该嫌疑人的相关信息,望及时与收藏家联盟联络。
“唉,那次啊,我们把一批艺术品倒进黑市,然后我让一个手下去磨炼谈生意的本领,后来大家才知道,他算账根本算不清楚,但货已经以少了两个零的价格出掉了。话说回来,那些大收藏家找我麻烦有什么用?他们在街头茶馆里看到了比自己家中收藏更漂亮的画,当场买回去不就能消气了吗?”
【公告文件二】
以城主的名义,我们将在全贾瓦赫地区追捕近期毁坏多座古墓的盗墓者。
若将活着的嫌疑人带至我们面前,王酋必赐予长久的荣华富贵。
我们已经确认身份的嫌疑人如下:
第一位,娜仁图亚,年龄不详,库兰塔,红发,随身带有多把弯刀。
......
“这份公告是个幌子,用通缉令找人可比用求贤书快得多。那位王酋似乎认为我们很专业,于是雇我们去帮他开掘更多古墓,希望找到宝藏。但实际上,我们真不是故意毁坏陵墓的,对于一座建在古墓群上的城镇来说,想挖条地道却挖出一地古董碎片再容易不过了。顺带一提,因为我的手下把太多瓶瓶罐罐挖成了碎片,我们为王酋忙碌了一个月,可最后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公告文件三】
本城最大铁匠工坊近日遭数人持刀洗劫,三名匠人下落不明。他们的爱人与孩子在等他们回来,如果您看到了他们,请联系铁匠行会。
另外,铁匠行会也希望得到以下人员的信息(我们不介意您用锤子砸开这些人的脑袋):
娜仁图亚,红发库兰塔,年龄二十岁左右,长得较高,鞋上钉有铁饰,脚步声极有辨识度。
......
“唉,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误会,我们只是想给断了手的同伴做一件义肢,所以去城里找工匠,他们却以为我们是去打劫的,吓得把金币和上好的材料都塞给了我们。找工匠当然得把工匠带走,等他们活儿干完我就送回来嘛,不会少他们一顿饭,也不会少一个金币的报酬,这有什么错?错在我不该想着找最好的工匠吗?
“确实每次最先被认出来的都是我,我的红发不好藏嘛,我也不想藏。隐姓埋名活动,那就没办法名扬萨尔贡了。”
......
以上是罗德岛收集到的,指向娜仁图亚的全部犯罪指控。可以判断,接纳这样一名干员并不会对罗德岛在萨尔贡的活动产生负面影响,至少,在过去的沙盗生涯中,娜仁图亚离她自称的“名扬萨尔贡”还有相当远的距离。
档案资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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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仁图亚自己向罗德岛保证,她的沙盗生涯已经结束。这并不是因为她产生了类似于“改邪归正”的念头,在她看来,沙盗是一种职业,而不是一种罪名,就像上世纪或更早以前,如果商队拒绝与游牧部族交换重要的生活物资,部族便只有直接抢劫商队这一条出路;只是对于“职业沙盗”来说,最重要的是同伙,而娜仁图亚每天挂在嘴边的那些手下已经离她而去,四散各地了。
据娜仁图亚所述,由于自己名声在外,常常有走投无路的人来求她收留,这其中不乏在其他沙盗团伙中像奴隶一般被抽打役使的人。跟着她的人越来越多,一些沙盗团伙感到了威胁,另一些沙盗头目因自己的手下叛逃而怒火中烧,于是那些人联合起来,约定日期地点,打算血洗娜仁图亚的据点。
不过,到了约定的日期,谁也没有来,据点里也已经空空荡荡。血腥的争斗并没有发生,提前听到风声的娜仁图亚选择了息事宁人,带着大量财宝逐一拜访了各个沙盗头目——更准确地说,去向他们求饶了。
“我做得好,当然会有人嫉妒我,明知后果而没做好预备方案,就像知道干旱的季节要来了却不备好水粮一样。
“所以,我一开始就想好了,也跟我那帮手下说好了,也许有一天我们会为了避风头而暂时散伙。毕竟,那些人是嫉妒我,而不是觊觎我们的财宝,觊觎财宝的人不需要什么借口,随时会杀过来跟我们抢东西,只有硬碰硬一条路;但爱嫉妒的人,我低头道个歉就能让他们舒心了。”
娜仁图亚的确做到了让所有人全身而退,她没有想到的只有一件事:大多数手下拿着分到的金币在各地定居之后,都生活得十分安逸,不愿再回到风餐露宿四处闯荡的日子。她甚至一度认为是自己亏欠了他们——自己将大多数财宝拿去平息风波,使众人丧失了信心。因此,她有责任再拿出一座金山,唤回众人的热情。不过,从她积极询问罗德岛干员要不要成为她新的手下这一点来看,现在的她已经不这么想了。
“大家都想弄清楚她的这段经历,但是她每次都三言两语带过,我们一直以为这是她心中的一块伤疤。没有想到,嘉维尔只是跟她一起参加越野跑训练,就听她一边跑一边顺嘴把故事都讲完了。难道梦魇只有在路上跑着的时候才会比较有表达欲?”
晋升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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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娜仁图亚在部族内承担着照顾伤病成员的职责。她知道那几位受伤的族人成了感染者,伤口里的石头再也不可能清理干净了,不过,伤势还有可能恢复,恢复后就能继续骑驮兽,继续挥起弯刀跳舞。她很为自己调配药膏的手艺自得,王酋军抵达部族的季节性定居点时,她正在搅拌大碗里的油脂与草叶。
她并没有完全搞懂为什么自己照顾的伤员要被赶出帐篷,部族里的成年人几乎都去狩猎了,也没有人能给她一个解释。当断了腿的伤员被驱赶,几乎是拖着一条腿爬向囚车时,她忍不住斥责那个粗暴的王酋军士兵:“你没看到他受伤了吗?这样伤势会恶化的。”
“伤不会好了。”她的族人苦笑着劝阻她,“等到日出,我们就要死了。”
王酋军士兵把她推开,囚车的门在她眼前猛地关上。娜仁图亚很不服气,因为她照顾的伤员还从来没有死掉的。
“如果日出的时候你们会死,我就去拦住太阳。”
第二天清晨,娜仁图亚拿走了家里的两把黑色弯刀。此后,她的名字和肖像登上了地区通缉令,而她再也没有回来。